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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.第四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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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章节变成蝴蝶飞走了, 补足比例可看。^3^  卫有期自信一笑, 细声细语道:“且看着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策马奔腾,沿着小路跑起来,等侍卫拿着靶子挥动的时候,弯弓抽箭,利索的一箭射出。

    胤禛紧紧的抿着唇,一言不发,静静的看着在奔驰骏马上的福晋。

    雪白的马, 一身火红的骑装。

    耀眼的日光,明媚的笑容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留在心底, 形成一个无法遗忘的剪影。

    十靶, 无一脱靶。

    寂静无声过后,是猛烈的掌声。

    卫有期骄矜一笑,带着点调皮, 带着点矜持, 朗声道:“此局可算我赢了?”

    康熙亲自盖章,其他人再无反驳余地,接下来卫有期才有空观察几个阿哥, 大阿哥胤褆身量极高,相貌俊美, 眉目间带着开阔的气息。

    太子胤礽相对来说, 要阴柔些, 更温柔端庄, 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。

    三阿哥胤祉, 她见过的,是文人气息最浓厚的一个,身上洋溢着令人舒适的书生气。

    四阿哥胤禛,她的丈夫,五官淡然中透着冷凝,这会儿警告的望着她,卫有期仔细品着,还有一份无奈。

    五阿哥胤祺,跟老七胤祐立在一起,他们两人一个养在太后处,一个坡脚,都是淡淡的,不出彩,很普通,但是眼角眉梢的神色,流露出深沉来。

    八阿哥胤禩面目柔和,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,长身玉立,五官精致,让人觉得很有亲和力。

    而剩下的就是一批小萝卜头,这会子教练正带着扎马步,一个个恨不得把眼斜到这里来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康熙就走了,卫有期也独自找了个角落,跟着教练一招一式的训练起来。

    胤禛远远望着,心情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打从孝懿皇后不在后,就没有人为他出头了,这有生以来第一次,让他觉得很是新鲜,但是骑射连自己的媳妇都不如,确实挺惭愧的。

    可他努力过,实在不是这块料。

    面对老三揶揄的目光,胤禛挑眉冷笑:“夫妻一体,她的就是我的,一文一武正好相合。”

    胤祉觉得牙酸,打量谁没有福晋似得。

    好吧,他没有一个能做出花酱,还能骑射精通的福晋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他对董鄂氏也是非常满意的。

    阿哥们除了骑射,还要去上书房溜溜,骑射营就剩下卫有期一个。

    眼见日头升上最中,卫有期晒的脸蛋通红,额上香汗淋漓,连教练都佩服起来,端午过后,一天热似一天,可这主子一声苦都没叫过,吃苦耐劳的精神比村妇更甚,让人惊异。

    胤禛到的时候,卫有期仍旧端着长枪挥舞,见他来了,一板一眼的按照要求做过后,才将长枪丢给教练,朝胤禛迎过去。

    胤禛板着脸训她:“这么大的太阳,晒伤了怎么办,爷骑射差自己努力,如何就要辛苦你。”

    脸色拧巴,一看就不悦极了,手上却用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汗。

    卫有期任他擦拭着,半晌才可怜巴巴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骑射比你强,别人笑话你,所以你才不愿意的?”

    胤禛拧了拧眉尖,点着她的鼻头评价:“傻!”

    “哼!”老祖生气了,需要哄哄才能好。

    不过她也看明白了,以胤禛的小心眼程度,竟然对她出风头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胤禛斜睨她一眼,面色冷峻,衣袖下的手,却悄悄的握住她柔美的小手。

    坚实有力。

    抿嘴轻笑,老祖心中充满了愉悦感,比筑基还让人欣喜。

    等回了东四所,卫有期迫不及待的洗漱去了,练武弄得满身是汗,也亏得胤禛不嫌弃,一路陪着她走回来。

    等她出来的时候,水仙给她擦着头发,海棠将手中的小札递给她,上面详细的纪录着今天上午她离开以后的事情,事无巨细,全部记录。

    懒懒的斜倚在塌上翻着小札,一边指挥:“揉揉头顶,整日绾发扯得头皮僵硬。”

    不轻不重的力道,舒适极了,那有力的大手显然不是水仙的,回眸一看,见胤禛冷着张脸,抿唇给她揉按着,顿时笑开了。

    挑衅的用细白的手指去勾他的下颚,调皮的在那凸起上花着圈圈。

    胤禛被她闹的不自在,轻轻的咽了咽口水,喉结顿时上下滑动,引得卫有期不住把玩,觉得有趣极了。

    放下手中柔滑的发丝,胤禛索性垂首,在那甜软的唇上啃了一口,直到对方气喘呼呼,无力自持。

    才坏心眼的直起身,淡然以对。

    卫有期伸出细腻白皙的脚,毫不犹豫的踹上去。转瞬就被大掌抓住,像是铁箍似得,再也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冷哼一声,耍赖一般放松力度,直挺挺的躺着,装作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胤禛抿嘴笑了,坏心眼的抠了抠她的脚心,看她不敢置信的望过来,复而躺下去继续生无可恋,笑的露出尖尖的虎牙。

    卫有期冷哼一声,讨厌鬼,她再也不要理他。

    发的誓都是用来破坏的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卫有期就眼巴巴的凑过去,自动窝进那舒适的怀抱,满足的喟叹出声。

    胤禛调整姿势,让她躺的更舒服一点。

    腻歪了一会儿,用过午膳后,胤禛去进学,卫有期躺在塌上小憩。

    春困秋乏夏打盹,如今正是睡觉的好时候,忙乱的事情睡醒再说,这会子只管好睡。

    眠罢梳云髻,卫有期兴致来了,亲自描眉画唇,又扑上淡淡的胭脂,不如海棠的手艺好,却别有一番清新在里头。

    满足的对着西洋镜笑了笑,头上簪上一朵栀子花,再穿上月白的旗装,远远看去,还真有一番空谷幽兰的滋味在。

    将帕子捏在手里,卫有期中气十足:“走,给胤禛送爱心糖水去。”

    海棠和水仙对视一眼,俱哭笑不得,也不知道四爷看到了,是惊多一些,还是喜多一些。

    杜鹃乖乖的端着托盘,一行人施施然去了位于中院的书房。

    胤禛紧紧的抿着唇,一言不发,静静的看着在奔驰骏马上的福晋。

    雪白的马,一身火红的骑装。

    耀眼的日光,明媚的笑容。

    在这一刻留在心底,形成一个无法遗忘的剪影。

    十靶,无一脱靶。

    寂静无声过后,是猛烈的掌声。

    卫有期骄矜一笑,带着点调皮,带着点矜持,朗声道:“此局可算我赢了?”

    康熙亲自盖章,其他人再无反驳余地,接下来卫有期才有空观察几个阿哥,大阿哥胤褆身量极高,相貌俊美,眉目间带着开阔的气息。

    太子胤礽相对来说,要阴柔些,更温柔端庄,唇角噙着温和的笑意。

    三阿哥胤祉,她见过的,是文人气息最浓厚的一个,身上洋溢着令人舒适的书生气。

    四阿哥胤禛,她的丈夫,五官淡然中透着冷凝,这会儿警告的望着她,卫有期仔细品着,还有一份无奈。

    五阿哥胤祺,跟老七胤祐立在一起,他们两人一个养在太后处,一个坡脚,都是淡淡的,不出彩,很普通,但是眼角眉梢的神色,流露出深沉来。

    八阿哥胤禩面目柔和,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,长身玉立,五官精致,让人觉得很有亲和力。

    而剩下的就是一批小萝卜头,这会子教练正带着扎马步,一个个恨不得把眼斜到这里来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康熙就走了,卫有期也独自找了个角落,跟着教练一招一式的训练起来。

    胤禛远远望着,心情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打从孝懿皇后不在后,就没有人为他出头了,这有生以来第一次,让他觉得很是新鲜,但是骑射连自己的媳妇都不如,确实挺惭愧的。

    可他努力过,实在不是这块料。

    面对老三揶揄的目光,胤禛挑眉冷笑:“夫妻一体,她的就是我的,一文一武正好相合。”

    胤祉觉得牙酸,打量谁没有福晋似得。

    好吧,他没有一个能做出花酱,还能骑射精通的福晋。

    话是这么说,他对董鄂氏也是非常满意的。

    阿哥们除了骑射,还要去上书房溜溜,骑射营就剩下卫有期一个。

    眼见日头升上最中,卫有期晒的脸蛋通红,额上香汗淋漓,连教练都佩服起来,端午过后,一天热似一天,可这主子一声苦都没叫过,吃苦耐劳的精神比村妇更甚,让人惊异。

    胤禛到的时候,卫有期仍旧端着长枪挥舞,见他来了,一板一眼的按照要求做过后,才将长枪丢给教练,朝胤禛迎过去。

    胤禛板着脸训她:“这么大的太阳,晒伤了怎么办,爷骑射差自己努力,如何就要辛苦你。”

    脸色拧巴,一看就不悦极了,手上却用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汗。

    卫有期任他擦拭着,半晌才可怜巴巴道:“是不是因为我骑射比你强,别人笑话你,所以你才不愿意的?”

    胤禛拧了拧眉尖,点着她的鼻头评价:“傻!”

    “哼!”老祖生气了,需要哄哄才能好。

    不过她也看明白了,以胤禛的小心眼程度,竟然对她出风头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胤禛斜睨她一眼,面色冷峻,衣袖下的手,却悄悄的握住她柔美的小手。

    坚实有力。

    抿嘴轻笑,老祖心中充满了愉悦感,比筑基还让人欣喜。

    等回了东四所,卫有期迫不及待的洗漱去了,练武弄得满身是汗,也亏得胤禛不嫌弃,一路陪着她走回来。

    等她出来的时候,水仙给她擦着头发,海棠将手中的小札递给她,上面详细的纪录着今天上午她离开以后的事情,事无巨细,全部记录。

    懒懒的斜倚在塌上翻着小札,一边指挥:“揉揉头顶,整日绾发扯得头皮僵硬。”

    不轻不重的力道,舒适极了,那有力的大手显然不是水仙的,回眸一看,见胤禛冷着张脸,抿唇给她揉按着,顿时笑开了。

    挑衅的用细白的手指去勾他的下颚,调皮的在那凸起上花着圈圈。

    胤禛被她闹的不自在,轻轻的咽了咽口水,喉结顿时上下滑动,引得卫有期不住把玩,觉得有趣极了。

    放下手中柔滑的发丝,胤禛索性垂首,在那甜软的唇上啃了一口,直到对方气喘呼呼,无力自持。

    才坏心眼的直起身,淡然以对。

    卫有期伸出细腻白皙的脚,毫不犹豫的踹上去。转瞬就被大掌抓住,像是铁箍似得,再也挣脱不开。

    冷哼一声,耍赖一般放松力度,直挺挺的躺着,装作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胤禛抿嘴笑了,坏心眼的抠了抠她的脚心,看她不敢置信的望过来,复而躺下去继续生无可恋,笑的露出尖尖的虎牙。

    卫有期冷哼一声,讨厌鬼,她再也不要理他。

    发的誓都是用来破坏的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,卫有期就眼巴巴的凑过去,自动窝进那舒适的怀抱,满足的喟叹出声。

    胤禛调整姿势,让她躺的更舒服一点。

    腻歪了一会儿,用过午膳后,胤禛去进学,卫有期躺在塌上小憩。

    春困秋乏夏打盹,如今正是睡觉的好时候,忙乱的事情睡醒再说,这会子只管好睡。

    眠罢梳云髻,卫有期兴致来了,亲自描眉画唇,又扑上淡淡的胭脂,不如海棠的手艺好,却别有一番清新在里头。

    满足的对着西洋镜笑了笑,头上簪上一朵栀子花,再穿上月白的旗装,远远看去,还真有一番空谷幽兰的滋味在。

    将帕子捏在手里,卫有期中气十足:“走,给胤禛送爱心糖水去。”

    海棠和水仙对视一眼,俱哭笑不得,也不知道四爷看到了,是惊多一些,还是喜多一些。

    杜鹃乖乖的端着托盘,一行人施施然去了位于中院的书房。

    卫有期把头埋在松软的枕头下面,抱着被子耍赖,这会子估计才三更,困死个人儿了。

    又闹腾了一会儿,卫有期才跟被子恋恋不舍的分离,昨夜跟胤禛闹腾的晚了,很是换了几个新花样,这到了早上,就有些困,不想起。

    也总算明白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。

    穿戴整齐之后,由胤禛领着,一道去了乾清宫后殿,裕亲王和康熙早等着了,裕亲王有些激动,听到皇上的描述,整个人都惊喜的不得了。

    康熙心中也有隐秘的期盼,这个儿媳得天独厚,能治好将死之人的疾病,那么他是否能长寿呢。

    他不想死,舍不得这祖宗基业。

    见了卫有期,两人都很客气,康熙更是第一时间赐座、上茶。

    几人寒暄几句,就进入正题,卫有期观察之后,一本正经道:“皇阿玛,这丑话说到前头,儿媳研究出来这药液,好的地方在于它有可能治百病,这不好的地方就在于,它看缘分,有可能治得好,有可能治不好,还有一条最重要,这药自然是救病不救命。”

    昨日十二公主吃下药,今日瞧着就大好,枯败之象尽去。

    让不少人内心火热,这些她都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这才有今日的说法。

    因此强调道:“妹妹好的快,不是因着我的药好,而是因为她这是小病,以前吃的药不对症。”

    这些话缓缓出口,笃定又恳切,裕亲王的心瞬间都凉了。

    太医也爱这么说,但这都是不治之症的前兆,难道他……

    心中有无数个猜测,康熙显然也这么想的,惋惜的看一眼裕亲王,心中难受极了。

    胤禛眼眸幽深,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众人。

    卫有期噗嗤一声笑出来,柔声道:“皇叔没什么问题,就是积年留下来的老毛病,皇阿玛匀一坛子花酱过去就成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说,康熙顿时肝疼,他那里统共才九坛子,一下子匀出去一坛,跟割肉似得难受。

    可也知道今年这个儿媳制成的花酱全给他了,他不匀,没谁拿的出来。

    这又自豪又肝疼的,真是酸爽。

    裕亲王顿时眼巴巴的望着他,恨不得这就闯到库房里,抢上一坛子就跑,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,勋贵都知道花酱这个秘密所在了。

    对于花酱的功效,大家都看在眼里,看向老四的眼神顿时充满了羡慕嫉妒恨,这么好的媳妇,怎么偏偏让他得了。

    对于别人,康熙可能舍不得,但是对于福全这个生死兄弟,纵然有些不愿,还是令梁九功抱了一坛子过来。

    看着那透明的玻璃罐子被接走,跟看着玉玺被别人拿了似得,心肝脾肺肾都是疼的。

    看到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,卫有期笑了,她也不揽功,直接道:“这花酱制起来简单,不费功夫,人人都制得,儿媳想好了,今年秋季就放下消息去,明年多收一些鲜花,儿媳是打定主意,要开铺子的,明年多了,躺到上面吃都是可以的。”

    康熙眼前一亮:“当真人人制得?”

    卫有期点头,漫不经心道:“自然人人制得,只是有没有功效就难说了。”

    这并不是花酱的功效,而是灵液的功劳,普天之下,仅此一家。

    康熙轻轻的舒了一口气,说来也难怪,花酱这东西恒古存在,又不是一时半刻有的,以前从来没有人制出这样的神药。

    是的,在他心中,这是神药,看向卫有期温婉淡然的笑容,心中闪过无数猜测,难道她是上天的宠儿,所以才有这么一双妙手。

    他对鬼神一事将信将疑,可对于有些人的运道,那是不得不服。

    福全拍着胤禛的肩头,朗声道:“好小子,娶了个贤妻啊,这老人说话你心里别不高兴,临到老了,怀念的永远是糟糠妻啊。”

    胤禛抿了抿嘴,轻轻的点头。

    就算乌拉那拉氏做不出这花酱,他也逃不开她的魔掌。

    康熙沉吟,说到好好过日子,不免又想到马上分下去的格格,这儿媳之前大大方方的说了,觉得格格裹乱。

    这会儿子一想也是,若以她的想法,马上要大规模做花酱,那么格格的存在,就要掂量掂量了。

    女子善妒,容不得丈夫纳小是常事,只不过被压下罢了。

    卫有期笑吟吟的,对于格格的问题再也没开过口,就算来了又如何,连个凡人都制不住,她这百十年白活了。

    胤禛见气氛稍有些冷,就恭敬的说道:“乌拉那拉氏前些时日种了些青菜,这会儿收了一篮子,由奴才提着在门外侯着,皇阿玛不妨尝尝。”

    望着殿外的大太阳,康熙赶紧喊:“快送厨房里去,晒这么久太阳,晒坏了可不成。”

    福全笑眯眯的朝康熙道:“这老胳膊老腿的,一饿就走不动道,不如中午万岁爷留饭如何?”

    康熙牙疼的看着他,这东四所就那么点大,能种多少菜,都说了一篮子,他还想分两顿吃呢。

    夫妻俩笑笑,这礼物都送出去了,该夫妻双双把家还。

    等回了东四所,胤禛眼眸亮晶晶的,直直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他如今十八岁,充满了朝气,偏又故作老成,瘦削的脸庞上,神色沉稳自若,矛盾而充满了魅力。

    难得见他笑,尖尖的虎牙能戳到人心里去。

    单边酒窝更是惹人的紧,明明是个冰山暗云犹辨的性子,一笑起来,徒增几分可爱。

    老祖被萌的一脸血,手就不老实的欺上去,在那白皙弹润的脸颊揉捏。

    连薄薄的粉唇都拉的变了型,胤禛眼眸危险的眯起,薄唇微勾,趁她不注意,一把将她揽到怀里,欺上那香甜如蜜汁的唇。

    卫有期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对方修长的脖颈,踮起脚尖加深这个吻。

    待醒过神来,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,身上的衣衫不整,散落满地。

    卫有期啐他:“满脑子都是这些事,哼。”

    胤禛应下这莫须有的罪名,看向色如春花的某人,吃饱了就是不一样,都有力气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
    擦拭过后,两人搂在一起闲聊,胤禛怜惜的轻抚着他的脸颊,柔声道:“过些时日,我要随着皇阿玛一道三征噶尔丹,到时候陪不得你了,你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卫有期点头,对于康熙不吐口说免掉格格,心中有些不满,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
    她献上这些东西,自然有自己的目的所在,上位人不能辨别,那就别怪她收回这些优待了。

    虽然统共也用不了一颗凝珠,可不得她的心,她就是不愿意耗费千分之一的关注。

    我好了,他才能好。

    这样的道理都不懂,一味的端着自己上位者的身份,又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<br/>胤禛要走,她心里有些舍不得,对于有格格来分享,心中更是不满极了。

    她对胤禛的心,正在兴头上,一点瑕疵也不想有。

    因此紧紧的攀附在他怀里,不依道:“那你要怎么补偿我?”

    胤禛叹了口气,和怀中的小娇妻对视,她满打满算也才十五六,娇气又稚嫩,他不在,还不定怎么受欺负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刻起,就这么牵肠挂肚起来,但国家大事容不得儿女情长,这一次灭掉噶尔丹的野心,更是容不得他不去。

    爱怜的将卫有期柔软的身躯紧紧搂着,胤禛垂眸,眼神清澈诚挚:“你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卫有期摇头,她不喜欢承诺。

    好似有什么魔咒,承诺都是用来破坏的,每一次承诺,总会因为各种原因而不被兑现。

    正想着,唇上又欺上一张薄唇,迷人的松香味笼罩着她,那些思绪顿时变得悠远。

    温柔而充满怜惜的轻吻,让两人之间的气氛和缓一些。

    卫有期在心中暗自盘算,她的小奶狗,又香又软,她舍不得分开,该怎么办才好呢?

    大家的求生欲都很强。

    卫有期顺道说了来意:“早就惦念着妹妹,今日来瞧瞧,姑嫂一道坐着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关心德妃,又关心她的孩子,顿时让她在管事面前很有面子,因此笑道:“快去吧,她也早就想着你。”

    你想我,我想你的,可就是和乐融融的一家人。

    到了偏殿的时候,早走伶俐的宫女禀报了,只十二公主起不来床,倚在靠枕上冲着她笑:“嫂子来了,妹妹无法起身,还请原谅则个。”

    卫有期亲热的摆手,看着十二公主的样子,心中一声叹息,床上躺着的,还不过是一个孩子,说起来也十二岁了,可瞧着面色黄中带着青白,竟是将死之相。

    小小的一团,跟前些日子见过的胤祯有天壤之别,比着还没有对方身量高。

    笑吟吟的坐在床头,先是问了早上用膳香不香,平日用什么排解寂寞。

    就见这位十二公主勾了勾唇,有气无力的回:“嫂子也知道我这情况,睁开眼先灌一碗药,什么香不香的,能进口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这副交心的模样,让卫有期心中明了,这宫中的人,纵然一团和气,也少不了一万个心眼子。

    因此也怜惜的安慰,十二公主打小就这样,安慰的话听了一箩筐,如今早已淡然。

    只嫂子话语间真诚又恳切,惹得她也心思浮动,当即就轻咳出声,再也止不住。

    卫有期看着,忍不住蹙起眉头问:“你这般咳着也不是事,太医是怎么说的?”

    十二公主苦涩一笑,涩声道:“能说什么,无缘无故的咳,既无喉疾,亦无肺病,打小就见不得天日,天天混日子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