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缘起第二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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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璇在镜中过的很艰苦,因为不知是这么了,今天她被精魂给包围了,平时少的可怜的精魂,今天为何会成群结队的出现,更加离奇的事,这精魂不再跑了,而是往青璇这来了,这是要干什么?

    青璇做好了一下就收服这些精魂的准备,她想今天就让宁无极醒过来。精魂越来越近,到了青璇身边后,这精魂居然开始收敛了,这体积大量的压缩,不过一刻的功夫儿,这精魂就化成了一个小姑娘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“我是这镜中的镜灵。”

    万物皆有灵,只不过有的灵强有的灵弱,这幻幽镜是第一任天君留下来的,距今都不知过了多少个年头了,这镜中灵力化为实体也不算是太过分,毕竟天书中也有这样个东西。青璇扫描宁无极的伤势时,从大脑中看出了有灵实体存在过的痕迹,所以今天见到这玩意儿不算是很吃惊。

    “你想干嘛?”

    “我想你陪我玩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忙着呢。乖!找别人玩去吧。”

    青璇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走了,那个哥哥就再也治不了了!”

    “你要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,要你陪我玩。”

    “玩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来。”

    境灵就带着青璇往一个房间走过去了,这是幻境,她是幻境中产生的镜灵,在这里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是十世还命床,你把哥哥放上去,你在上去,渡过十世后,这哥哥的伤就能痊愈了。但是,你的记忆跟他的记忆可能会有所遗失。你要是愿意的话,就上去吧。”

    青璇先是把宁无极放上去了,自己也躺上去了,她没有选择,或者说其他的选择还不如这个选择。人是不会一直寻求最优解的,因为有时候最优解是违背本人意愿的,这时候人都会纠结,选择最优解的人往往会成为所有人都鄙视的人,回忆起这段的时候也往往会后悔,想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这种结果,可是当时这真的是最好的选择。青璇不是什么理性至上的人,她爱随性,所有没有犹豫。

    镜灵开始施法了,这两人都开始了十世之旅,这是幻觉可也是真实。痛觉跟伤害都是真的,可是不会带到现实中,但是记忆会告诉他们这是真实的,不管他们这么催眠自我,很多人都是因为分不清这一点,选择在出镜后死亡了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镜灵居然会帮他们删去这十世的记忆。

    “老头,我就要完成诺言了,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诺让我成人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,办好你事这自然是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
    镜灵跟一个神秘的人在对话,她好像也是受人所托。

    “老爷,这无极还能回来吗。”

    “能!只不过不是近期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

    “八年。”

    宁凌峰在家中跟李天涵说着他占卜算出来的结果,世人都以为这宁凌峰是个武学高手,可谁又知道他真正的看家本事是天衍。

    三十年前,宁凌峰不过二十岁,他还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。宁无极是不知道,自己的家传本事是天衍术,因为他爷爷是天下第一的衍天术士------宁一白。爷爷跟奶奶,宁无极从来没见过,因为两位老人家早就不在了。会天衍术的都活不长,这是天道的反噬,后来爷爷就封卦了,他这是要放弃以求长寿,可是因为算的太准了,所以还是走的很早,七十岁就离世,奶奶也就比爷爷多活了三年不到也就死了,这也就是为什么宁无极不会这个的原因,因为他爹宁凌峰不想自己孩子再被天道反噬了,而他也不在用这个了,要不是为了宁无极,他也不会在动用这种折损元寿的算法。

    宁凌峰其实不是凡尘中的人,父亲是有名的宁一白,母亲是个剑客,当年因为跟父亲比武输一招,这才下嫁给了父亲。从小两人就为宁凌峰的教育问题上有很大的分歧,父亲说要教他衍天用的瞳术跟灵指,日后好继承自己的衣钵,可是母亲却想儿子能成为一个侠客,要教他学剑术,后来两人谁都没有说服谁,这宁凌峰就在父母的商量下开始都学,结果,他更加擅长父亲教的瞳术跟灵指,就因为这事母亲还跟自己呕了很久的气,直到最后他先用剑术到达我微境后这才完了。其实母亲不知道,这瞳术跟灵指不是按照平常的修炼路走的,这套衍术是分三个档次的,人衍、地衍和天衍,天下中不乏有人学习这占衍之术,可就只有这宁一白一位天衍术士,一位其他人所学的功法不行,而这宁一白所学的功法又很要求血脉,说白了,当时也就他跟儿子宁凌峰能练。他们衍士,人衍境就对应着臻境前期,而宁凌峰在剑术入微境前就摸到人衍境的门槛了,所以说这瞳术比剑术不知道要高多少。而且这宁凌峰比父亲天赋还要高,紫瞳封印术,他居然在现在就掌握了,这可是衍术士初窥地衍境时才能掌握的密术,这些父亲宁一白都不知道,因为宁凌峰现在用这种密术还不能灵活使用,太费神了。

    “儿子也不小了,该出去见见世面了。”

    “行吗?他可从来没出过远门呀!”

    “男人家的就该去外面闯闯。”

    宁一白跟老婆尉迟离明显是不像外面的父母一样的,父亲是谨慎派,母亲是激进派,这反正也是互补。宁一白这次同意了尉迟离的话,因为确实儿子是要出去历练历练了,可是还是不太放心,临走那天,老子给了儿子一瓶还魂丹跟五张天遁咒,这都是宁一白攒下来的保命用的家底儿,自己是使不上了,给儿子正好。告别了父母宁凌峰就外出闯江湖了,对于繁华的城市他还是很有兴趣的,说来惭愧这小子二十岁的人了,就进过三回城,还是跟着父母办事儿根本就没有在城中自己一个人逛过,这老两口把他赶出来了,钱给的还不少,这宁凌峰这顿造呀!不过二十天他就没钱了,就在街上饿了三天,小伙子还是很聪明的,第四天买了块白布借了一只毛笔,掰了根棍儿,小伙子就操起了老爹宁一白的老本行,当起了神棍,这凡尘中的人所求的不过是什么婚丧嫁娶跟发财免灾的小事儿,他练衍术都不用,算的也还算准,这一来二去找他的人也就多了,事儿多了,钱肯定也不少挣,但是他又不是出门来挣钱的的,钱挣的差不多了,宁凌峰也就离开了这个他可是自给自足的城市,他又往更远处去了,后来没钱了,他也偷过也坑过,反正都是些富人,不缺这点钱,他一点负罪感都没有。日子一天一天的过,他外出五年了,他基本都去过了,社会小白也就成了江湖老油条,而且又油又滑,完全看不出这是天衍师宁一白的公子,他没让老妈尉迟离的愿望落空,他经常劫富济贫,毕竟钱多了,他也带不动呀!所以说他是个侠士了,可就是这个侠士有点世故了,他路上交过很多朋友,可都没有跟他走到最后,也有女人爱慕他,可他眼光高,硬是谁也留不下。直到有一天,他来到了黑云城。

    “哟!小妞儿,长的挺好看呀!陪哥哥喝杯酒呀!”

    流氓调戏小姑娘,这是很常见的戏码。宁凌峰用瞳术看了眼这些人,流氓不过就是个不如流的武夫,而那个小姑娘也就不到二十岁却是个结结实实的臻境强者,这小流氓今天是踢到铁板上了,这可是天随人愿呀!果然小姑娘一言不发的就动手了。本来都喝醉的宁凌峰正打算好好欣赏这出好戏,但是姑娘手中的剑让他酒醒了。紫光!这不是紫光吗!

    尉迟离本来是有两把剑的,后来因为境界到了剑就不用了,宁凌峰当初同意练剑的条件就是要这两把剑,可是母亲却说有一把不见了,是当初跟人打仗时候搞掉了,所以宁凌峰就只拿到了一把青冥剑,可这两把剑是入过名剑谱的,宁凌峰从小就看着这紫光剑,今天见到了,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。

    “老天成全呀!”

    臻境的修仙者,说句不好听的宁凌峰还真不怎么在乎,他的衍术都窥入地衍境了,就算是衍术士不擅长战斗,可是境界上的压制还是很说明问题的。他决定要帮母亲把紫光剑找回来。就在他心中盘算之时,酒馆中的小姑娘就要走了,可是她打坏了这么多的桌椅,不赔老板是不会放她走的。

    “老板,我真没钱!”

    “不行,这店都给我砸了,不赔不能走。”

    也是这姑娘衣着靓丽,谁也不会信她没钱的,老板就是单纯的认为她就是不想赔。

    “我赔!”

    这时候,宁凌峰出来了,从怀中掏出了一袋金子就撇到了桌上。老板看到有人认头也不再纠缠,拿上钱就走了。姑娘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的,连句谢谢都没说,就往外走了。宁凌峰也是懵住的,这是什么!自己救了她连句话都没留下。

    “姑娘等等!”

    小姑娘还是头也不回的往外走,宁凌峰这倔脾气也上来的,这小姑娘也太厉害了,他倒要看看这是何方神圣。他开始追,小姑娘发现后开始逃,两人就这么离开了黑云城,后来天黑了两人到了一片小树林,姑娘不再逃了,宁凌峰也就站住了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!我是不会就范的!”

    宁凌峰心想这都哪跟哪呀?可是这小姑娘看宁凌峰没有离开的意思,直接就拔剑了。

    “看来,你是不会听话了!”

    这紫光剑就来了,宁凌峰一头雾水,可是剑来了,他还是得接招呀。这小丫头莽莽撞撞的,手上有没有个轻重,自己要是就站着,说不定就死这了。剑术这些年宁凌峰也没懈怠,剑术也是快入臻境了,他身上也没别的兵器,抄起乾坤袋中的青冥剑就迎上了,这两人不过一交锋就分开了。看到青冥剑的小姑娘也是是惊喜,这就开口讨要了。

    “兄台,是小女,错怪你了。不知兄台手中的剑可是青冥?”

    宁凌峰都快气笑,这小丫头还惦记上自己手上的这把青冥剑了。

    “姑娘既然知错了,我也就不打算追究此事了,可是我为赔这店家可是身无分文了,可是明日我又需钱,这可如何是好呀?”

    “可是兄台,我也无金银呀。”

    “不打紧,有人看中了妹妹手中的剑,不知可否。”

    这宁凌峰还是会说呀,这一下子就反客为主了。小姑娘也开始恨这个人了,这就是要明抢呀!也行,省得还要走江湖上的套路了。

    “兄台,明说吧。小妹看上了兄台手中的剑,要是兄台愿意送给小妹,小妹日后必有重谢。”

    “妹妹,性子急,说话直接,老哥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,在下也看上了妹妹手中的剑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是没有缓和的余地了,动手吧!”

    “行,我让你三招。”

    这偷偷拿已经是不可能了,只能是动手抢了。作为一个男人,宁凌峰还是要脸的,让三招,就是他所谓的要脸的方式,果然是亲父子俩呀!这种做事儿风格一代更比比一代强呀!老爷子宁一白还是只守不攻呢,这宁凌峰这就成了让三招了,等到了宁无极了,这终于算是男女平等了!这位少爷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
    两人都是用剑,这紫光剑明显是占了上风,毕竟宁凌峰在剑术上的修为也就那么回事儿,从头到尾,他都没能在这场剑斗中占上风,只守不攻,姑娘明显是放松了警惕,她觉得这个人也就是个嘴把式儿,她的剑开始大开大合了,从一开始的小心变得放松了,好像是在借着宁凌峰练剑一样,这可正中了宁凌峰的下怀。就在一个空隙中,宁凌峰开始动用他最擅长的衍术了,这紫瞳封印术,可是很耗费精神的,这一下必中,因为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机会了。宁凌峰其实是能多次使用这封印术了,可是进入臻境的对方是不会给他再次使用这种密术的可能的。对方明显也超出了宁凌峰的估计,这小姑娘的实力其实是可以比拟散境早期高手的,他也只有动用这封印术才能压住她了。

    一剑当空,这紫光飘逸无比的就往宁凌峰这来了,是没想到也是高级实战经历少,这宁凌峰在这剑就要刺到身上时,终于是动用了这封印术。成功了!看来老爷子没骗自己,这紫瞳封印术果然是厉害,到达地衍师的时候可封住合境高手,而自己还没有入地衍境,人衍境的紫瞳术最多也就是能封印住这散境了。小姑娘明显是没想到,宁凌峰抚平了心中的波澜,这也是他第一次用这紫瞳封印术,成功了这也是他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“你干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妹妹,这可不是该你质问我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兄台,剑,你拿走,放了我行吗?”

    “要是动手以前,我拿上剑就走也就算了,现在你就老实呆着吧。”

    宁凌峰那上剑,扛上人就要走,可是事儿来了。他早就该踏入地衍境了,可是一直压制着,这次因为精神耗费超出了人衍境的范围,这宁凌峰现在就要被迫破境了。他看了看四周,这有个山洞,人衍境跟地衍境可是个鸿沟,这宁凌峰必须专心破境,不然,很有可能会死在破境上,父亲在临走前,多次嘱咐说要是破境了,一定要回来,这也是他一直压制的原因,父亲说的,他是很相信的,毕竟父亲不是个会说玩笑的人,这一直到了后来宁凌峰才知道,父亲一直都是在自己身边装出来的,其实父亲是很爱玩的一个人。没办法,该来的还是要来的,算天衍的人算谁都行,可就会算不出自己,医者不自医。

    他只能是扛着人进山洞中了,这里荒芜人烟,很适合闭关破境。他开始进行的都很顺利,也是早就要干是事儿了,他不会像急于破境的人,参悟的不够,他是很游刃有余的开始这个破境工作的,可是还是出了意外。这宁凌峰破境时还是未经人事的状态,可是破地境时,因为体内要产生大量的阴阳之气来接受这地境中的洗礼,可是纯阳之体,哪里有什么阴阳之气,这破地境时,是要双修的。他多次突破无果,这精神状态也开始被体内的阳气冲刷的越来越暴戾了,这被封住的小姑娘,就成了这魔化状态下宁凌峰的猎物了。

    “哥,你干嘛!不要呀!”

    这春梦了无痕,宁凌峰这地衍境算是入了,可是这小姑娘,大家也就只能管这位叫妇女了。他也在昨夜中双修时解开了这女子的封印术,可是木已成舟了,这小姑娘已经人事了,这宁凌峰,只能想辙了。

    “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负责呀!”

    姑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烈,昨晚上,姑娘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被宁凌峰揭下了,这宁凌峰早上先醒,看到了真正的面目,他开始有点小激动了,这姑娘长的太漂亮了。这要扣下当媳妇儿的心思就动起来了,不过这么说,自己跟她都有夫妻之实了,这事儿能进行下一步了。生米已经成熟饭,这事儿可是美滋滋呀。

    “剑归你!”

    “谁要这破剑!我的第一次,你就这么被你拿走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说着,这小姑娘就哭了,这宁凌峰就是再能说也没话了,这男人就怕女人哭,这宁凌峰还能干什么,就是悄悄安慰。

    “我娶你,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?难道这之前,你还想赖账呀!”

    “没”

    这波反问搞的宁凌峰很是语塞,这到底要这么说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意思,连我名字都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我的错,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姑奶奶呀!就是杀了我赎罪,也得告诉我是死谁手里了吧!总不能跟下面的魂儿说死谁手里了,死,姑奶奶手里了,你姑奶奶叫啥,我说不知道吧!”

    “呵呵”

    宁凌峰到底是把这小姑娘哄笑了。

    “我叫宁凌峰,家父天衍术士宁一白。”

    “李天涵,我爹是幽战谷李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幽战谷主李玄。”

    “幽战谷,还有第二个李玄吗?”

    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呀!老妈从前就说要打败的师兄李玄,就是自己的岳父大人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。怂了?怕了?”

    “怕什么呀!”

    李玄明显是没告诉过这些事儿,毕竟当年,一直耿耿于怀的不是他。李天涵可是不知道这自己婆婆跟自己爹是师兄妹,自然也不知道这师妹一直想要超越师兄,想到都成了执念了。她还以为是宁凌峰听说他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幽战谷主后有点虚了。其实她想的也是对的只不过不止是名望。

    两人都很是牙尖嘴利,李天涵其实是有点喜欢这个人的,毕竟他长的还可以,武功也比自己好,当年发誓就说要找一个能打败自己的丈夫,宁凌峰明显是达到这一点了。他们那个时候十四岁正常的人家的姑娘就有出嫁的,十六岁没出嫁就算不小了,这李天涵都十九岁了,在当时也算是个大龄剩女了,恨嫁是多多少少有一点的,要不,按照她的性子要是不喜欢这宁凌峰,早就找时机杀掉有辱她清白的淫贼了。可是女人就是这么奇怪,明明自己也同意了,可是还是要借着这事儿找他麻烦,她身上是有血遁咒的,可是没有用,说白了李天涵也是间接同意了,这场风花雪月的事发生的,可怜的宁凌峰,硬是被这李天涵逼迫着写下了一份丧权辱国的协议书,木已成舟,后悔不及呀。当老丈人李玄喝多了不小心说漏了嘴时,这个小傻子才知道李天涵当时是同意的,害的自己因为愧疚就都签下了。这么多年了,宁家还是李天涵说了算,根儿就在这。毕竟是有协议书在,而且又有血誓,这修衍术的人可是最怕这天谴之事的,因为本来就不招老天爷待见儿,这发点誓违背还不是准的很,后来这宁凌峰也想明白了,自己跟老婆就不是一个智力层面上的,老婆李天涵做事滴水不漏,完全是继承了丈母娘的优良血统,而自己偏偏随了老娘尉迟离,看着挺精,其实嫩的很!老丈母娘是幽战谷的总管,幽战谷在丈母娘的管理下是有条不紊的,老丈人也就是在外面看着可以,在家里,跟宁凌峰差不多,后来老娘见过了师兄李玄的平时生活后,就不在找李玄的事儿了,因为注意力都跟着老丈母娘去,两位可是从此成了最好的姐妹,老爹宁一白的生活也在一天一天往“规范”中走,这爷仨儿就这么成了妻管严了,作为老前辈的李玄还经常教育他们爷俩儿,这六个人倒也过了几天斗智斗勇的快乐日子。

    “好了,这协议拟好,你签吧!”

    宁凌峰看了看,这也太多了吧,就有点犹豫。李天涵当时就哭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签就走吧!就当是我瞎了眼了,自己大意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签,我签!你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这做戏要全套,这宁凌峰就配合着把这出哭戏演了个完美。李天涵,可真是没辜负老母的谆谆教导呀!这治起想宁凌峰这种来是手拿儿把儿攥的。其实李天涵是很认真的观察过这个宁凌峰的,经过很多的母亲口中的案例来对比,这宁凌峰确实不错,是个好男人。也就奇了怪了,这李天涵,从小的教育竟然是从母亲口中的相夫教子论开始的,她第一本背的书不是什么识字的书,而是什么兵法。这从小就在母亲的口传身教中,学了一身的御夫之道,这也就是没闺女儿,要不这门手艺可不能丢!要不是相中青璇当儿媳妇儿了,这套理论就传她了。打正式用相夫之术来看宁凌峰,李天涵就很满意,她眼光高,要不也不能十九岁了还不出嫁,谷中的男子没有一个她看上的,老爹喝多了就说了她几句,她就负气出走了,这碰上好的了,这李天涵可是该出手时就出手,可是没想到这猎物自己往怀里送,倒是也省的她去做计划了。前一天打架一开始,她是认为宁凌峰可能是父亲派来带自己回家的人,可是当着青冥剑出来的时候,这个就被抛掉了,幽战谷中是没有青冥剑的这点她是肯定的,要有的话,她早就占为己有了,有青冥剑说明,宁凌峰家境殷实,在客栈没仔细看,当时看起来这宁凌峰也还挺好的,这就要试试武功了,剑术不是很过关,可是说不定,他还有别的呢!就这么一步一步,看着是宁凌峰赢了,其实每个步骤都在李天涵计划中,本来是要用讨要剑一事纠缠住宁凌峰的,可是没想到的是宁凌峰竟然会在刚认识的晚上就把自己给办了,这是计划外的,但是在行夫妻礼时,这李天涵注意到了,这宁凌峰走火入魔了,所以这不是本人真实意愿,所以本来的坏影响都被压了下去,她还要在考察一番。本来对宁凌峰的第一印象就是个优的李天涵,有经过早上的试探,就这样决定要嫁给他了。虽然他用剑打不过自己,可是他还是封印住了自己,她认命了,这样的结局也不错,李天涵是个很奇怪的人,做事利落,做生意争取,可是在她认命,可能跟母亲的教育有关吧!做事要积极,做人要认命。宁凌峰则恰恰相反,这宁凌峰是个算命的却不信命,他讲究凡事不争,万事不刻求,可是到了生死上,他是要硬拼出一丝生机的人,认命跟这家伙儿没关系。

    “剑呢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呀!”

    “你拿的,你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啊!好像在外面。”

    昨天是个雷雨天,他们运气很好,找到了一个高处的山洞,这雨倒是没淋到他们。两把剑,他都丢到了山洞外边,这剑是一对,可是出来的时候,两把剑却成了一把,这把剑要比先前的两把剑要宽,看是黑乎乎的没有那两把剑美观,两人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两把剑,李天涵不能没有剑,这是一个剑修的尊严,没办法就只好带着这把宽黑剑走了。

    进入地衍境的宁凌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巨大的变化,这就像是重新活了一次,感觉世界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了,他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天道的流动,他想去看着天道中流动所藏着的规律,可是他总是看不清,他只能看见很粗线条的天道,可是里面却的这么都无法看不清。

    “醒醒!醒醒!”

    这在感悟天道窥探其中之道时,宁凌峰被李天涵摇醒了,他不张皇失措的就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这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看,你自己!”

    宁凌峰这才看了眼自己,这衣服怎么大了?仔细一看,他才看出了,自己不过一次窥视就把自己的身体中的能力耗成了现在这样,他现在就像是濒死的乞丐。

    “我睡了多久?”

    “三天!”

    这就更可怕了,才三天这消耗也太大了吧,这可如何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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