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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进丰都力战牛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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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楚踉踉跄跄的从屋顶跑了出来,身后两名劲装大汉紧随一时间竟然甩脱不掉,周楚心想莫不今日便是我的死期?口吐一口鲜血,乌黑且散发黑气,心道不好,自己中了这死物两拳伤及内脏,本没什么大事,但那抓伤着实要命,抓伤后本是不能运功的,如今运功尸毒入侵,身体百般不是,身后又有追击,一时间陷入了两难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一狠心,咬紧牙关,“今日小爷算是拼了。”真气运转到了极致,如脱弓利箭,撒缰野马,身后两人本就武功不高,刚才也是勉强追上,如今见周楚轻功了得,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眼看前方的身影消失与黑夜,不多时便将身后两人甩掉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回到住处,立马去往后厨那些糯米撒在伤口处,冒出明灭可见的阴暗黑烟,灼烧般的痛遍布全身,后背冒出冷汗,咬紧着牙关,浑身颤抖,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目光竟然也有些暗淡,索性意识还算清醒,趁着短暂的疼痛消去,立马向嘴中吃了一把生糯米,糯米进了胃里,便感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,撕心裂肺一般的痛。

    尤其是心脏,心脉出就好像断裂一般,浑身血气竟然不能运转,紧接着肺部没有了起伏,呼吸慢慢的变弱,五脏慢慢的衰竭,尸毒已经随真气遍布全身,本就没有回天之术,本应该两个时辰就该停了呼吸,浑身僵硬且长出獠牙。

    却未想到将近天明,这周楚竟然还有微弱的呼吸,如今全靠的周楚的一道护心脉的真气护着心脏,倘若到了明日夜里不能去除尸气,便是真的回天乏术了,周楚浑身无力,又是异常疼痛燥热,便是一直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清晨,鱼肚白早早泛起,清晨的第一抹阳光透过窗户上缝隙照了进来,便听到呲呲的声响,“这声音?我没炒肉啊!怎么有炒肉的声音啊。”厨房的厨子趁着天空微亮便早早地起了床,来到了自己战斗的地方,正想着今早做点什么好呢就听到了这声响。

    绕过灶台便看到了一人躺在地上,便以为盗贼来了,“好盗贼,竟然在这睡着了,真以为爷爷我是吃醋的。”抄起木棒就走了过去,心中七上八下,到最后也是那木棍翻了翻身,一见这人熟悉,便想了起来,“这不是近日来的那位大人么?”就觉得刚才木棍翻动的时候感觉很是僵硬,在看脸上青紫,,便觉得不对,小心翼翼的蹲下翻开周楚的嘴,吓得厨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手杵着地往后倾,顺势这后退了几步,嘴里磕磕巴巴地说道,“变变僵尸了,来人啊!”

    金生怀中搂着爱妾,舒服惬意的呼吸着香气,清晨是最让人倦怠的时候,最想香甜的睡上一觉,却不成想一声惊呼打破了宁静的梦乡,“怎么了?”穿上鞋,披着衣服,也不顾什么官员礼仪,走到厨房,四五人围在一旁,金生一脚踢开了旁边的一人“发生了什么?”厨子颤着嘴,“大人,这京城来的大人中了尸毒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是什么事。”金生打着哈欠,本就没有想到是什么大事,却不想话刚开口,便满脸的难以置信,“尸尸毒!来来人啊,请张道长来!快把周大人抬到他的房间里去,把窗户都打开,多照些阳光。”

    打点好了一切,就见金生在大堂之上踱步,不时地摇头,“上任就是老婆中了尸毒,夜里活活吸干血死的,我可不想死啊。”说着就吩咐拿些符咒过来贴满府上,正好下人前来,“大人,张道长昨日去了丰都旁了,今日还未回来。”金生一脸苦相,几乎是怒吼着说话,“什么!哎呀,我的张道长啊。他在哪里,快派人去接他!”

    梅邀雪马缓缓,一路走马观花,路旁路过一户人家,也是觉得口中有些干涩,于是乎厚着脸皮前去讨口水喝,这户人家是一对老夫妻,无儿无女,所以居住于此,见这梅邀雪仪表堂堂,便是心中说不得的喜欢,一番的询长问短,不得不说张仁甫的确是英俊,也算是让梅邀雪假扮的很是舒服,毕竟有有几分姿色总会有人故意接近,这个不论男女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要去丰都啊。孩子你要记住中午走丰都啊,这外城多是冤魂行尸,烟雾缭绕迷惑了人,也就正午阳光毒辣之时才会褪去,你便要沿着大街直走,过了府尹才算是进了内城,人家之地。”多谢了这户人家,梅邀雪便驾马去往了丰都,路上疾驰而过一人,路过之处尘土飞扬,好像有什么急事,没有多管,便是安心上路。

    临近了中午才算是到了丰都,就没有阴气遮天的事情发生,一道笔直道路映入眼帘,空无一物好不凄凉,但却能感到生机。幸好中午烟雾散去,很轻松的便到了府尹,却不想府尹门口竟无人在前,便独自走了进去,这才有有官兵拦住,趁此表明了来意,金生一听又有一个京城来的大人在外面进来了,心中叫苦连天,一个不够自己折腾的,如今又来一个,自己一定要好生的看管。

    梅邀雪进来便问道怎么不见周楚,金生难以启齿的说到,“这周大人不知怎么地了,今早突然间跌倒在厨房,一看竟然是中了尸毒,如今去请了道长,应该快是到了。”梅邀雪一听这周楚中了尸毒,就像想到定然不简单,说不定是发觉了什么事情便被歹人击伤,便想到定要救活,便让金生上前引路道周楚现如今所在之地。

    未进房门便感觉到一股阴森之气,金生指了指房间,声道周楚就在其中,梅邀雪推开房门,宁静异常,走上前去,就见这周楚和往常的面容并无二样,不过脸色青紫,身体关节僵硬,翻嘴一看便看到了刚长一点的獠牙,梅邀雪也是心中没底,对待这等邪物自己也是没有办法,但想张芝兰说过他的正气克制僵尸,便想输送一些真气,却不想刚刚输送一点,便发现周楚嘴中流出鲜血,一时间收了真气,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“退出了房,道长什么时候来?”

    “道长应该快到了,这道长法力高强,定能治好大人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便听到下人传来喜讯,千等万盼,张道长终于是来了,梅邀雪一看便是一笑,“竟然是你。”张芝兰今早还是感叹这年轻人怎么一声不说的就走了,还未能谢谢他的一臂之力,今早吃了早饭,他便帮着傅斯年善守后面的事情,却不想梅邀雪已经离开,傅斯年等人也是惋惜,竟然未能谢过恩公。

    不多时便来了金生的下人,火急火燎拽走了张芝兰,路上听下人的所说,心想真当是棘手的事情,切莫让他危害他人,便匆忙赶来,“这位大人怎样?”梅邀雪摇摇头,“看情况不好,道长快去看看可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张芝兰进到房中,不到片刻就出来,“这人已经回天乏力,我建议立马火化!”梅邀雪直接否定,“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?”张芝兰苦笑着摇摇头,“真气之中掺杂着尸毒,心脉一口真气撑着,今晚一过便是比昨日还厉害的僵尸,现今烧了他,还能投胎转世,倘若便是魂飞魄散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,一定是有办法,这人很重要。道长再想想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你我合力也是无济于事。倒是有一人些许能够救这位大人一命。”

    “是谁?道长快说!”

    “外城城南,孟婆!”

    听的这话,就连一旁的金生都是一脸的匪夷所思,“那个疯了的老太太?不可能,从未有人踏过她家的宅院。道长胡说了。!”

    张兰芝义正言辞,“我并未胡说,这孟婆早先便是道行高深,我师傅年轻之时这孟婆就已经这般模样,师父说过他见过这老婆婆救治过与这位大人一般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快带我等前去!”梅邀雪迫不及待。

    “怎么去,且不说外城阴气迷绕,就说那孟婆,城门之外两大恶人镇守,据说已经一百多年未有人踏进孟婆的府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。”让张芝兰前方带路,又让两人抬着周楚,张芝兰不放心,边有在他的额头上贴上符咒,便算是有点稳妥,此时中午已过,雾气慢慢上来,张芝兰手摇铃,嘴中念念有词,浑身散发微弱金光,所过之处迷雾退散,金生在一旁紧紧跟随,生怕出了什么意外,不多时便到了外城城南。

    城府荒凉,便是荒凉了几十年的样子,门前两座石狮破旧不堪,府门也是有些腐朽,从外眺望院内府邸,树木荒凉,房屋倒塌,毫无生机,“莫不是这孟婆早就归天了?”金生大喜,“咱们快点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且慢,这是孟婆的障眼法。”就见他掐了法诀,又咬破了手指点在每个人的眉心,便如镜子破碎又重圆一般,眼前的府邸虽不宏大,但却阴森,门前两座石狮狰狞,门上对联:煮千年浊汤,断数载恩怨。房屋不大,但却精致古朴。梅邀雪上前敲门,却发觉这铜环好似千斤,经如何也敲不动,便是动用了浑身力气,也是敲了一下。

    一声清脆响声过后,便听得两个石狮发出声音,“是谁吵了我们两个人清净!”就见石狮破碎,从中钻出两人身着的衣服也是普通的布料,但见脑袋便知这二人是牛头马面,让张芝兰心头一惊,这二人可是法力高强,并不怎么好对付,“原来是两位尊神,我等想去拜见孟婆,有一事相求。”张芝兰拜见,语气缓和,却不想牛头马面倒是决绝,“不可以,我二人就是负责孟婆清净,不能有人打扰!”

    梅邀雪见和颜悦色讲并不会听,便想硬闯进去,“好小子,想硬闯?真到两位爷爷是吃素的?”就见牛头马面手中多出锁链,往梅邀雪地上的影子一打,便感觉神魂晃动,不是身体的疼痛,而是精神魂魄的痛,牛头马面两人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梅邀雪坐在地上,眼光一闪,见两人有点大意,便趁其不备抢夺了两人手中的锁链,牛头马面本就是魂体,见梅邀雪手握打魂链,接连打在两人的身上,变发福刺耳的疼痛,但却依旧守着门,便听得屋内的声音传来声音,沙哑却又威严,“牛头马面,让他们二人进来。再过一会你们两个就要去下面报道了!”

    牛头马面便是听话的开了门,引进了这几人,进了屋,一行人竟然目瞪口呆,屋内竟然是一座桥。

    进了屋便有一条石板路,映入眼帘便是路旁的孟婆,这么满脸褶皱的妇人打扮,身上破烂不堪的长衣,脚上一双草鞋,头上一个发簪,蜷缩着身体,拄着一个枯木制成拐杖,身前是一块足以平躺下一个人的石头平滑光泽,面前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。

    一切世界,始终生灭,前后有无,聚散起止,念念相续,循环往复,种种取舍,皆是轮回。未出轮回,而辨圆觉;彼圆觉性,即同流转;若免轮回,无有是处。譬如动目,能摇湛水,又如定眼,犹回转火,云驶月运,舟行岸移,亦复如是。

    石头上面一个碗,素白的碗里滚烫的汤,顺着路望去便是汉白玉的拱桥,桥对面一片漆黑,下面的河黝黑发亮,不时散发黑气。

    “上次来的客人还是一百多年前呢。今日又来了客人,老朽这里也没有什么,要喝一碗热汤么?”金生刚要上前和上一碗,却被张芝兰拦住,“这汤满是阴气,怎么喝?你莫不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?”吓得金生立马缩在后面,“你是张牧之的弟子?”

    “婆婆还是好眼力。家师正是张牧之。”婆婆褶皱的眼睛一眯,“来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?”梅邀雪上前,“婆婆,我一位朋友中了尸毒,听闻您能解救。特来拜托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小伙子面相不熟,倒是气息颇为熟悉。”拿拄杖掀开了周楚身上的面布,“救是能救,但是,我要和你换一样东西,我才能答应救他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“熬制孟婆汤需要三样东西,离人泪,冥河水,还有这旁边府上那女人的宝贝仙草。如今那女人不给我仙草,比帮我拿来,我便救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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